纸箱子

万年北极人,绝赞黑历史制造机。

如影随形:四~五

 四

基尔伯特挥开朝他伸过来的只手,朝后退了一步,紧紧盯着那双紫色的眼睛。

“你是谁?”

俄/罗/斯人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举着的手就这么直直地伸在半空,“你怎么了德/国?我不会伤害你的,我保证。”

银发红眼的德/国人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似乎有点过分紧张。

“没关系的,毕竟德/国先生才刚刚出生啊。适当的怕生也是可以原谅的。”许久之后伊万收回那只手,转头对满脸不爽的娜塔莉娅笑了笑。

“那这次看在哥哥的份上先放过你,下不为例。”少女用与外表相去甚远的沙哑声线说着。

伊万轻轻招了招手,示意角落的棕发青年过来,“接下来就麻烦你留在柏林照顾这位德/国先生一阵子了,托里斯。”

十月的柏林天气逐渐转冷,基尔伯特在伊万安排的住所里一本又一本地看着书,从《共/产/党/宣/言》到几年前的旧报纸到世界历史再到英语教材。

远在莫斯科的伊万说作为国家的化身必须博览群书,但好在他也乐在其中。

只是坐久了不免有些无聊,基尔伯特偶尔也会在阳台上看着柏林街道上人来人往,再吹吹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长笛,这时候可能有行人被悠扬的笛声所吸引,停下来看他一眼 ,然后匆匆走开。

“基尔伯特先生的长笛吹得真好啊。”托里斯抱着一叠文件站在房间门口,“请问我可以进来吗?这是关于下星期会议的文件,还请过目。”

不得不承认,他与托里斯的关系比伊万要好太多,基尔伯特放下长笛,从托里斯手中接过文件。

“份量不轻啊,你想看死本大爷吗?”他笑着调侃道。

“以东/德的速度大概一小时就能看完吧。”

“啊对了托里斯,问你一下,你说,西边那个会不会来?”

正要转身出门的立/陶/宛顿了顿,“西边的那个?你是指联/邦/德/国吗?会,他会去的。”

这个星期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,无论是看通俗小说,练习长笛,还是和托里斯喝酒都没办法让它变得再快一点。

当然也有可能是托里斯不懂得如何像一个德/国人一样喝酒的缘故,长期呆在伊万身边让他连这件事都变得谨慎起来。

"那只北极熊还是离自己远一点的好。”基尔伯特一边往扎啤杯里到着啤酒一边想着。

“对了普、东/德先生,伊万已经从莫斯科坐火车出发了。”托里斯的脸上透着红晕,说话也放开了一些,“还有阿尔弗雷德,他准备在后天乘飞机过来,到时候西/德会和他一起入场。”

话说完时基尔伯特已经喝掉了杯里最后一口啤酒,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噼噼啪啪地打在玻璃上。

“真想见见这个西/德啊。”他想。

回过神来托里斯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
会议厅上,

伊万布拉金斯基收起雨伞,掏出手帕擦了擦不小心落在脸上的雨水,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基尔伯特,后者正出神地望着远处的一辆汽车缓缓驶来。

汽车驶近,停下,一名侍者立即打着雨伞上前拉开车门,将雨伞罩到从车内出来的美/国人上方,再把手中另一把雨伞递给车里的另一个人。 那另一个人有着天蓝色的眼睛,金发故作成熟地梳在脑后,脸上却透着稚气。

“看到了吗?那就是西/德。”伊万出声提醒基尔伯特,试图把他拉出思绪。

受邀的化身陆续到达。

不出所料这场会议又成为了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唇枪舌剑的舞台,在紧张的气氛中基尔伯特捕捉到一抹清澈的蓝色,像层层叠叠的乌云下未被遮挡的一片天空。

联/邦/德/国坐在会议桌的对面,一言不发地记着笔记。

“要是能找他说说话就好了。”基尔伯特拄着下巴想着,“这个西/德看上去还挺可爱的。”

两个超级大国的争论不知不觉告一段落,整个会场逐渐安静下来。

“接下来我们来听听民/主/德/国的意见。”伊万.布拉金斯基首先打破沉默。

身边的伊丽莎白趁着众人不注意轻轻推了红眼睛的德/国人一把。

“民/主/德/国先生?”

基尔伯特缓缓站了起来,现在他无比感谢托里斯那天送给他的文件。

就在这时一直低着头的联/邦/德/国把视线投向他。

会场外的雨还在下。返程的汽车里,四面的车窗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
“基尔伯特,你刚刚好像没有在专心开会啊。”孩子气的声音与东欧大国高大的体型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感,“真不明白那个古板又死气沉沉的西/德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伊万的手不知不觉隔着围巾按上了自己的脖子,没人知道那下面是数年前路德维希的子弹擦过留下的伤痕。

“你错了。”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基尔伯特本人都吓了一跳,“West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。”

“West?”俄/罗/斯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。

“没什么,本大爷随口起的罢了。”基尔伯特望向车外,通透的红眼睛好像与玻璃一起起了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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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一点点废话(눈_눈):三天只能搞出这么短小的东西真是对不起,本来想攒够字数的再发的可惜明天就要上网课,可能没有时间打字了,所以先发上来好了。(写着写着似乎就找不到感觉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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